三月的时光悄然溜走,天气确乎奇奇怪怪,时而艳阳高照,接连又下了差不多两周的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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厦门的花一直绽放,叫的上名字的,叫不上名字的,开了一季又一季。见了楼下刺桐花开,不知名的黄花,学生服务中心前紫红色的市花三角梅,湖边的小黄花开的热烈。徜徉在花海之中,春也就悄悄的来临又离开。我不知道如何定义这南方的春天,一切都是绿色的,一切都是鲜妍。热的时候和夏日差不多了,在这阴雨连绵的时候,伴着丝丝冷意,嗯,还有点春日的气息。

印象最深的是,疫情好转的时候,请假同舍友出去打第三针新冠疫苗,三个小时的假长,时间很紧,之前同朋友许下了一个诺言,拍海。于是,匆忙打完疫苗,赶紧奔赴海边,虽然政府将它定义为湖(本质是一个海湾),但毕竟连着大海,我就自信的称它为海,拍下了照片,完成了承诺,在炎热的海边公园与水上栈道转了一圈,时间已经不够,匆匆赶到西北门,饭已经顾不上吃,但Luckin Coffe不能少,拿完快递,返校。路上同学说,嗯,桂花的香味,我吃惊,现在才三月怎么会有桂花,却真真切切的在学校湖边的园圃里瞧见了桂花,虽然有些枯萎,但还是轻盈的绽放着,虽是我最爱的香味,就不忍心摘下了。

疫情反反复复,动不动的核酸检测,真的很令人心烦,封校,宿舍上网课。真的无趣,线上的课给了自己太多放松的机会,加之本来自己也不是很自律的人,就有点摆烂,学习上更也是松松垮垮的,学一会儿就觉得很累,不想听课,却安慰自己:没事,有时间再看书。其实心中已经有了目标,我要超越她,我要比她更加优秀,才有资格去找回她。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鞭策,倒也是好事。对于爱情上的问题,顺其自然吧,受不了她那样子针对我,还是难受,看来还是放不下。但跟那段日子已经好多了,顺其自然有时候也是一件好事。课程说难也不难,讲的快是共同的特点,不能接受也得接受,有时候全英的课件会有不适,听完也一头雾水,只能课后找网课。想到物理实验选课,真的是很无语了,选课系统这东西真的什么东西,最后只能选择别人选过的残羹,挑挑拣拣选了几个,只能祈祷第二次开放选课系统了。

朋友对我说,他有点搞不懂我。嗯,不止一个人给我这样说,我是什么样的人?我也很难定义,Boldstroom中歌词这样写:“I am so complicated, but I really fucking meant it."挺合适的吧。很多时候,你觉得我并不是你觉得。就像你肯定不知道我在奔溃的时候的泪水。理性的时候极端理性,感性的时候极端感性。我自己也很难给自己下定义。这就是闫立晔,一个?的人。

嗯,看了一些书《鸟人计划》《情人》《嫌疑人X的现身》《他的国》这可读性确实比《遇见百分百的女孩》高的多得多了,重拾阅读的习惯确实挺好的。舍友开始健身,我就跟着一起练了,也不错,腹肌更明显了hhhh。然后小有成就的就是一次连续跑了10km,无休息,用时47min多一点,真正跑的时候真的会忘记一切,真的很累,但也很爽。

值得记录的真的也没什么,有趣的无趣的都在发生着,日子还是在一天天的过着,有时忙忙碌碌有时闲的无聊,这就是生活吧。

时二〇二二年三月,小雨淅沥

(有一些琐碎的图片慢慢补上(或许也懒得不会补了))